母亲节祝福语 三明治的做法 红烧排骨的家常做法 小米粥的做法 小龙虾的做法 大闸蟹的做法 鲜贝的家常做法 卷心菜的做法 苹果派的做法 冬瓜的做法大全家常菜
当前位置: 首页 > 文章推荐 >

恩爱夫君夜夜喂我毒(吟风辞月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23 12:11:11    

我与夫君沈聿舟成婚三载,人人称羡。他为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才华横溢,温润如玉;我乃镇国大将军嫡女,是将门虎女,亦是京中明珠。我们的结合,曾被誉为文武合璧、天作之合。三年来,他待我情深意重,呵护备至,将我宠成了全京城女子最嫉妒的模样。我曾以为,此生得此良人,夫复何求,岁月便会在这般静好中缓缓流淌。直到那一日,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药。药方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安胎药。可我,并未有孕。那一刻,我才惊觉,我那温柔体贴、爱我如命的夫君,藏着一个我无法想象的秘密。这碗他亲手为我准备的“安胎药”,究竟是为了安谁的胎,还是为了要我的命?

“阿凝,回来了?”

我刚踏入内室,沈聿舟便从书案前抬起头,清隽的眉眼含着一贯的温柔笑意,仿佛春日暖阳下融化的初雪,能轻易驱散我从父亲军营里带来的一身风尘与寒气。

他放下手中的紫毫笔,起身朝我走来,步履不疾不徐,月白色的长袍随着他的动作漾开浅浅的涟漪。他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清冽的竹香,是我贪恋了三年的味道。

“嗯,”我笑着应了声,任由他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的披风,又替我解下腰间的佩剑,“父亲说边关最近不太平,让我多带了些人手回来。”

“辛苦了。”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替我将一缕被风吹乱的碎发别至耳后,“岳父大人总是这般,把你当男儿使。看你,脸都吹红了。”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我心中一暖,靠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深深吸了一口那令我安心的气息。

“我可是将军的女儿,这点风霜算什么。”我闷声说道,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成婚三年,我们之间依旧如胶似漆。沈聿舟是文臣之首,性子沉静内敛,却将所有的耐心和柔情都给了我。我自幼在军营长大,性子跳脱,不喜繁文缛节,他便由着我,从不强求我学那些世家贵女的规矩。他知道我喜欢舞刀弄枪,便在后院为我专门辟了一块演武场;他知道我爱吃城南李记的桂花糕,便会亲自排队去买,无论公务多忙,风雨无阻。

京中的人都说,沈聿舟将我宠得无法无天。我父亲也常笑言,他这个状元郎女婿,怕不是把我当女儿在养。

我曾以为,我们之间唯一的遗憾,便是成婚三年,我腹中始终没有动静。

父亲虽未明说,但我知道他盼着抱外孙。而沈家三代单传,婆母早逝,为沈家开枝散叶的责任,无形中便落在了我的肩上。沈聿舟从不给我压力,每当有旁人明示暗示,他都会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淡然道:“我与阿凝情投意合,孩子是缘分,不必强求。”

他越是如此维护,我心中便越是愧疚。我寻遍名医,喝了无数苦涩的汤药,却始终未能如愿。

“阿凝,”沈聿舟轻柔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在想什么?”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如星海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我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在想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动作亲昵,“今日翰林院事少,便早些回来陪你。过两日是你生辰,我给你备了礼物,猜猜是什么?”

我眼眸一亮,来了兴致:“是新的马鞭?还是西域来的宝刀?”

他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点女儿家的东西吗?”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妆台前,从一个精致的锦盒中,取出了一支通体温润的白玉簪。簪头雕作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蕊处嵌着一粒小小的明珠,在烛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

“真美。”我由衷赞叹。

“赠予我的玉兰仙子。”他执起玉簪,小心翼翼地插入我的发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铜镜中,女子英气的眉眼,因这支温婉的玉簪,平添了几分柔美。

我看着镜中的他,他正专注地凝视着镜中的我,眼中满是化不开的缱绻深情。我的心,在这一刻被填得满满的。有夫如此,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孩子的事,顺其自然便好。

然而,就在他为我整理发鬓,身体微微靠近时,我鼻尖忽然嗅到了一丝极淡、却又十分陌生的药味。

那味道很奇特,混杂在清冽的墨香中,若不仔细,根本无从察觉。它不似我平日喝的那些调理身子的汤药那般苦涩,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

我心头微动,状似无意地问道:“聿舟,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像是药味。”

沈聿舟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滞。

那僵滞极其短暂,快得如同我的错觉。他很快便恢复如常,扶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来,温声解释道:“哦,今日去探望了同僚张大人,他近来身体抱恙,卧病在床。许是在他房中沾染上的药气。”

张大人我是知道的,翰林院编修,与沈聿舟关系不错。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原来如此,那张大人病得可严重?”我关切地问。

“是些老毛病了,并无大碍。”他轻描淡写地带过,随即牵起我的手,“走吧,晚膳备好了,今日厨房做了你最爱的芙蓉鸡片。”

他笑意温然,神色坦荡,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从未发生过。

我压下心中那丝转瞬即逝的疑虑,笑着随他一同走向饭厅。

可那晚,我却莫名地有些心神不宁。那股奇怪的药味,像一根看不见的细刺,扎进了我的心底。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如常。沈聿舟依旧对我体贴入微,我们一同用膳,一同散步,夜里他会拥着我,在我耳边低语情话。他完美得像一块无瑕的美玉,让我觉得前几日那个瞬间的怀疑,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直到我生辰的前一天,我为他整理书房时,意外发生了。

他的书房是我唯一不能随意踏足的地方。并非他禁止,而是他总说,里面公文卷宗繁多,怕我磕着碰着,或是弄乱了重要的文书。我一向尊重他,除了打扫,很少进去。

那日午后,他被圣上急召入宫,走得匆忙,将一杯茶水碰倒在了书案上,浸湿了几卷文书。我担心文书受损,便让侍女们留在外间,自己亲手进去整理。

就在我将浸湿的文书一一摊开晾晒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书案下的废纸篓里,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

起初我并未在意,可就在我准备将它与其他废纸一同清理掉时,我看到了纸团上露出的一个字——“堂”。

是药堂的“堂”字。

我的心猛地一跳,鬼使神差地,我捡起了那个纸团,缓缓展开。

那是一张药铺的票据,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味药材和价钱。最上方,药铺的名字清晰可辨——“回春堂”。

回春堂?我皱起了眉。京中大大小小的药铺我几乎都知晓,给我看诊的太医和京中名医,开的方子都是让去“同仁堂”或“百草厅”这些声名显赫的老字号抓药。这“回春堂”,我却闻所未闻。

更让我心惊的是,票据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安神散,壹两。

安神散?他为何要买安神散?近来朝中事多,他时常批阅公文至深夜,难道是心神不宁,难以入眠?

可是,若真是为了安神,为何要去一家我从未听过的药铺?又为何要将票据藏起来扔掉?以他坦荡的君子之风,若身体不适,大可直接告诉我,或是请太医诊治,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前几日他身上那股奇怪的药味,和他瞬间僵硬的神情,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我将那张票据紧紧攥在手心,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攫住了我。

我不是寻常的深闺女子,哭哭啼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父亲从小就教我,遇事要冷静,要寻找真相。

我唤来了我的贴身侍女,青儿。

青儿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自小与我一同长大,不仅忠心耿耿,而且机敏过人,手脚功夫也不错。

“青儿,”我将票据递给她,压低了声音,“你去查查,这‘回春堂’是什么地方。还有,帮我打听一下,这张票据上的‘安神散’,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切记,要悄悄地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青儿接过票据,看了一眼我凝重的神色,没有多问,只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青儿明白。”

青儿走后,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只觉得周身发冷。我看着这满室的书卷,看着他用过的笔墨纸砚,每一件物品都曾是我眼中幸福的象征,此刻却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聿舟那样爱我,他绝不会有事瞒我。或许……或许这安神散是买给别人的?是那位生病的张大人?

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自己否决了。若是买给同僚,更应光明正大,何必藏掖?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等待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在天色将晚时,青儿回来了。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惊惧和犹豫。

“**……”她一开口,声音竟有些发颤。

我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哑声问道:“查到了什么?说。”

青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那回春堂……在城西最偏僻的巷子里,是一家很不起眼的铺子。奴婢打听了,那里的掌柜有些古怪,卖的药材也……也有些不寻常。寻常百姓看病抓药,绝不会去那里。”

“不寻常?”我追问。

“是,”青儿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据说,他们也卖一些……市面上禁售的奇药,甚至……毒药。只要给得起钱。”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那……安神散呢?”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青儿的脸色更白了,她垂下眼,不敢看我:“奴婢找了相熟的药童打听。回春堂的安神散,和别家的不同。他们会根据客人的要求,在里面加一些……特殊的药材。”

“什么特殊药材?”

青儿抬起头,眼中满是挣扎,最后还是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奴婢问了,前几日,确实有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袍、气质儒雅的公子去买过安神散。他要求在里面加一味叫‘红丝草’的药。”

红丝草?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那是什么?”

青儿的声音低得像蚊蚋:“那药童说,红丝草本身无毒,甚至有些滋补之效。但若是长期与一些温补的药材一同服用,会……会……”

“会怎样?!”我厉声喝道。

青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会……令女子血气亏空,再难有孕!是一种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断了子嗣的阴损药物!”

轰——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断了子嗣?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身后的桌子才勉强站稳。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手脚冰凉得像刚从雪地里捞出来一般。

是沈聿舟。身着月白色长袍、气质儒雅的公子,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买的不是什么安神散,他买的是绝子药!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一个孩子,他明明在我面前表现得那般温柔体贴,为何要在背后,用这样阴狠的手段来算计我?

是因为我三年无所出,他厌弃我了?想要休了我,另娶高门贵女?可若要休妻,以他的地位和我的家世,一封和离书便可,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还是说……他外面早就有了人,甚至……已经有了孩子?他怕我生下嫡子,影响到他那个外室子的地位?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几乎要将我撕裂。三年的恩爱缱绻,三年的情深意重,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不,我不信。

我不能只凭一张票据和药童的几句话,就给我深爱的夫君定了罪。

或许……或许是弄错了?或许那个人不是他?

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确凿无疑的证据。

“青儿,”我扶着桌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依旧沙哑得厉害,“药呢?他买回来的药,一定还藏在府里。我们必须找到它。”

青儿擦干眼泪,重重点头:“**,奴婢陪你找!”

沈聿舟还未回府,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和青儿几乎将整个主院翻了个底朝天,他的卧房,他的衣柜,甚至是每一个箱笼的夹层,我们都细细搜查过,却一无所获。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我的心也越来越沉。他是个心思何等缜密的人,既然是秘密行事,又怎会轻易让我找到证据。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书房。

我想起了他碰倒的那杯茶。

我想起了他平日里总爱坐在窗边的那个位置。

我快步走到他常坐的圈椅旁,那圈椅下铺着一张厚厚的地毯。我蹲下身,用力掀开地毯的一角。

地毯下的木地板,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异样。

我不死心,用指关节一寸一寸地敲击着地板。

“叩、叩、叩……”

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响。终于,在圈椅的正下方,我听到了一声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略显空洞的声音。

有暗格!

我心中一凛,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尖端,小心地撬动那块发出空响的地板。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那块地板竟然真的被我撬了起来。

地板下,是一个不大的方形暗格。

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布包。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我颤抖着手,将那个布包拿了出来,一层层地打开。

布包里,是一只小小的白瓷药瓶,还有一叠折叠整齐的纸。

我先打开了那叠纸。

第一张,是一张药方。

药方上的字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正是沈聿舟那手飘逸俊秀的行楷。

而药方最上方的三个字,像三柄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刺入我的眼中——

安胎药。

恩爱夫君夜夜喂我毒(吟风辞月小说)小说最新章节 试读结束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