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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发王耀祖苏晚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掀翻保护伞:我家祖宅你也敢动?小说全文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10 17:04:14    

>我退伍回乡那天,乌鸦叫得像哭丧。>祖宅里摆着村霸儿子的婚宴,

红绸挂满我家百年老槐树。>“滚,这房子早归王家了!”村霸把假合同甩我脸上。

>暴雨夜我救下被拐卖的女医生,她在我怀里发抖:“他们杀了举报人。

”>村霸带人烧**棚时,我摸出父亲遗物里的地契。>他狞笑抢走:“现在死无对证!

”>我按下直播键,屏幕里闪过副镇长受贿的账本。>“王家完了。”我对着镜头轻笑。

>警笛声响彻山村时,轮椅上的女医生突然扯开领口——>她锁骨下的微型摄像头,

正闪着红光。---雨点子砸在脸上,又冷又硬,跟新兵连时班长甩过来的抹布一个德行。

我拎着那个磨得发白的行军包,踩在村口那条烂泥路上,

每一步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土里抠出来。几只乌鸦蹲在光秃秃的电线上,扯着嗓子嚎,

那动静,活像谁家死了人没埋透。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鬼地方,连鸟叫都透着股晦气。

村口老槐树倒是还在,只是模样大变了。碗口粗的红绸带子,

缠得那几百岁的老树像个待嫁的新娘子,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别扭。树下头,

鞭炮炸过的红纸屑混在泥水里,给这灰扑扑的村子硬生生抹了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家就在老槐树后头。那青砖黑瓦的老宅子,是我爷的爷手里传下来的,

墙根底下埋着我爹的骨灰坛子。可眼下,那两扇熟悉的黑漆木门敞开着,里头灯火通明,

人声鼎沸,喧闹的猜拳行令声浪一样涌出来,撞得人耳膜嗡嗡响。门楣上,

两个歪歪扭扭的大红“囍”字,刺得我眼睛生疼。一股子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我甩了甩头上的雨水,抬脚就往里闯。院子里支着好几张大圆桌,

油腻腻的剩菜盘子堆得老高,酒瓶子东倒西歪。村里那些熟面孔,个个喝得面红耳赤。

正中那张主桌,村支书王德发腆着个油光锃亮的大肚子,

正跟旁边一个梳着油头、穿着崭新但土气西装的小年轻碰杯。那小子,就是王德发的独苗,

王耀祖。王耀祖怀里还搂着个穿红褂子的女人,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这山沟里长出来的。

女人低着头,肩膀微微缩着,王耀祖那只手在她腰上不老实地乱摸,嘴里喷着酒气,

不知道在说什么下流话,引得同桌几个狗腿子哄笑。我的出现,像块石头砸进了蛤蟆坑。

喧闹声像被掐住了脖子,骤然一停。几十道目光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有惊愕,有茫然,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王德发脸上的横肉抖了抖,三角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慢悠悠放下酒杯。“哟,我当是谁呢?”他拖着长腔,那调门儿比外头的乌鸦还难听,

“这不是陈家那个当兵的小子吗?怎么,混不下去了,滚回来了?

”我目光扫过这糟践了我家祖宅的场面,最后死死钉在王德发那张肥脸上,声音不大,

却压得院子里落针可闻:“王支书,这是我家。我回来了,这酒席,是不是该散了?

”“你家?”王耀祖“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指着我的鼻子,“陈青岩,**当兵当傻了吧?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房子,

早他妈归我们王家了!”王德发阴恻恻地笑了,从他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内兜里,

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他两根粗短的手指夹着那纸,手腕一抖,

“啪”一声,纸片像块破抹布,直接甩到了我脸上。纸页刮过皮肤,

带着一股劣质烟草和油腻汗水的混合气味。我抬手接住,没让它掉进泥水里。展开,

劣质打印纸上的墨迹有些晕染,但“房屋**协议”几个黑体大字,

还有底下那个歪歪扭扭、力透纸背的签名——“陈大山”——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瞳孔猛地一缩。那是我爹的名字。“白纸黑字,你爹陈大山,亲手签的字,

把这老宅子抵给我们王家了!”王德发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种刻意张扬的得意,

“还欠着三万块赌债呢!怎么,想赖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冲上我的喉咙口。我爹?

赌钱?把祖宅抵了?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脑子里。我爹,

那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为了给我攒学费能在矿上熬三天两夜不睡觉的汉子,会去赌?

会把祖宗传下来的根给卖了?荒谬!一股邪火在我胸腔里炸开,

烧得我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几乎要把那张所谓的“协议”攥成粉末。我猛地抬头,

视线像刀子一样刮过王德发那张虚伪的肥脸:“放你娘的屁!我爹是什么人,全村都知道!

他会签这种卖祖宗的玩意儿?王德发,**造假!”“造假?”王耀祖怪叫一声,

一步蹿到我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陈青岩,**嘴巴放干净点!证据确凿!

你爹烂赌鬼一个,欠钱不还,死了活该!这房子,现在姓王!识相的,赶紧滚!

别他妈在这儿碍眼!”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手里拎着空酒瓶,

眼神凶狠。院子里其他人,有的低头假装没看见,有的眼神闪烁,更有几个王家本家的,

已经撸起了袖子。空气瞬间绷紧,火药味浓得一点就炸。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流进眼睛里,

涩得发疼。我看着眼前这群豺狼,看着这被糟蹋得面目全非的家,看着那纸荒唐的“协议”,

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绷到了极限。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

主桌上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红褂子女人,忽然抬起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惊恐,绝望,

还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求救般的哀戚。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却被旁边的王耀祖一把粗暴地扯了回去,重重按在凳子上。“看什么看!晦气!

”王耀祖骂骂咧咧。就是那短暂的一瞥,像冰水浇头,让我胸腔里那团暴烈的火稍稍一窒。

不能硬拼。我深吸一口气,冰冷带着泥腥味的空气灌进肺里,

强行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戾气。我死死盯着王德发,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好,

王家,我记下了。”说完,我攥着那张假协议,猛地转身,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令人作呕的院子,把身后瞬间爆发的哄笑和辱骂甩在瓢泼大雨里。

雨更大了,砸在身上生疼。祖宅是回不去了,我凭着记忆,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子后山方向摸。山脚那片荒坡上,以前我家搭过一个看果园的草棚子,

也不知道塌了没有。雨水糊住了眼睛,山路又滑又陡。不知道走了多久,

黑暗里终于看到一点模糊的轮廓。草棚居然还在!只是顶棚塌了大半,勉强能遮住一面墙。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正要钻进去喘口气。突然!

“呜…呜……”一阵极其微弱、压抑的呜咽声,被狂暴的雨声撕扯着,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

像是濒死小兽的哀鸣。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警惕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

声音似乎是从草棚侧后方那片长满荆棘的洼地里传来的。我屏住呼吸,猫着腰,

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拨开湿漉漉、带着尖刺的灌木枝条。洼地的泥水里,蜷缩着一个身影。

借着偶尔撕裂夜空的惨白闪电,我看清了。是酒席上那个穿红褂子的女人!只是现在,

那身刺眼的红褂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沾满了泥浆和暗红的血污。

她双手被一根粗麻绳反绑在身后,嘴巴被脏兮兮的破布堵得严严实实,

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上,露出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擦伤。

她像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泥水里瑟瑟发抖,

只有那双因为惊恐而瞪得极大的眼睛里,还残存着一点活气。闪电熄灭,黑暗重新吞噬一切,

但那惊鸿一瞥的惨状却深深烙在我脑子里。王耀祖!畜生!我没有任何犹豫,几步冲下洼地,

溅起的泥水冰冷刺骨。我迅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开手腕上勒进皮肉的麻绳,

又轻轻扯掉她嘴里的破布。“别怕,我是陈青岩。”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平稳些,

“白天在老宅…我看见你了。”她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一缩,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盯着我,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直到看清我的脸,认出是酒席上那个被王家父子轰走的退伍兵,

她眼里的恐惧才稍稍退去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更深重的痛苦。

“呜…他们…他们是畜生…”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牙齿因为寒冷和恐惧剧烈地磕碰着,

语无伦次,

我叫苏晚晴…县医院的…他们骗我…说…说来村里义诊…结果…结果…”她猛地打了个寒噤,

眼神里透出彻骨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靠,仿佛我身上是唯一的热源。

“…王德发…他…他们杀了人!那个…那个来调查他们开黑矿…污染水源的记者…我看见了!

就在…就在后山矿洞那边!他们…他们把他推下去了!

”“他…他死前…塞给我这个…”苏晚晴挣扎着,用还能动的那只手,

哆嗦着从她破烂的红褂子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被塑料纸小心包裹着的东西,

塞到我手里。那是一个小小的、沾着泥污的U盘,冰冷而沉重。

“…说…说里面有证据…王家…还有…还有镇上…”她的话没说完,身体一软,

彻底脱力地倒在我怀里,冰冷得像块石头,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雨水冲刷着她脸上的污迹,露出一张年轻却写满创伤的脸。我攥紧了那枚小小的U盘,

冰冷的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后山的黑矿?杀记者?王德发父子,还有镇上的保护伞?

这潭水,比我想象的深了百倍、黑了千倍!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但随即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这地方,烂透了!我一把扯下身上那件湿透的旧军装外套,

裹在苏晚晴瑟瑟发抖的身上。她轻得像片叶子,蜷在我怀里,

微弱的热气透过湿冷的布料传递过来。顾不上许多,我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

凭着记忆在暴雨和黑暗中摸索,终于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那个勉强能遮雨的破草棚。

棚子里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四处漏风。我把她轻轻放在角落一堆相对干燥的稻草上。

她紧闭着眼,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嘴唇冻得发紫。借着棚顶破洞透下来的微弱天光,

我检查她的伤势。除了脸上的淤青,左边小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着,明显是骨折了,

身上的擦伤和瘀痕更是触目惊心。“忍着点。”我低声说,

声音在风雨呼啸的草棚里显得异常清晰。我快速从行军包里翻出急救包,

这还是部队的**惯。剪开她左腿裤管,露出肿胀青紫的小腿。我摸准骨头位置,

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地发力——“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苏晚晴一声压抑的痛哼,

错位的骨头被我硬生生掰回了原位。她疼得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

却死死咬着下唇没再叫出声。我用急救包里仅有的夹板和绷带,尽可能固定好她的伤腿。

处理身上的伤口时,难免触及皮肤。她的身体在昏沉中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我尽量放轻动作,撕开急救包里最后一点干净的纱布,

蘸着随身水壶里仅存的清水,擦拭她手臂上一条还在渗血的划伤。冰凉的水触碰到伤口,

她痛得吸了口冷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眼睛湿漉漉的,

盛满了未散的恐惧和巨大的痛苦,茫然地看着我。她的皮肤很白,

在污迹下依然能看出原本的细腻,此刻却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没事了,

”我笨拙地安慰,声音干涩,“骨头接上了,伤口得先简单处理下,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我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内衬衣角,蘸着水,小心地避开那些敏感的位置,

擦拭她颈侧一道狰狞的擦伤。指尖偶尔滑过她微凉的皮肤,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

草棚里只有风雨声和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

一种奇异的、带着伤痛和依赖的暖昧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声流淌。

“谢…谢谢…”她的声音微弱得像叹息,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再次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给她盖好那件军装外套,自己靠在冰冷的泥墙上,毫无睡意。

手里那枚小小的U盘像块烧红的炭。王德发…黑矿…杀记者…还有镇上那个看不见的保护伞。

苏晚晴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荡。这仇,不光是夺回祖宅那么简单了。

我爹当年摔死的那个废弃矿坑…会不会也……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

让我浑身发冷。外面,暴雨如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黑暗中,时间变得粘稠而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似乎陷入了不安的昏睡,身体偶尔会因为疼痛或寒冷而痉挛一下。

我脱下身上仅剩的干爽背心,盖在她身上,自己只穿着一件湿透的单衣,寒意刺骨。

就在我意识也有些模糊,

被寒冷和疲惫侵袭得摇摇欲坠时——一阵极其轻微的、不同于风雨声的窸窣声,像毒蛇吐信,

贴着地面钻进耳朵!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在部队锤炼出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

我猛地睁开眼,几乎是同时,一个翻滚,抱着昏睡的苏晚晴扑向草棚最里面、最黑暗的角落!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撕裂了雨夜!

刺眼的火光伴随着灼热的气浪猛地从草棚门口炸开!烈焰如同贪婪的巨兽,

瞬间吞噬了大半个摇摇欲坠的草棚!破碎燃烧的茅草和木梁像火雨般砸落下来,浓烟滚滚,

呛得人无法呼吸。灼热的气浪舔舐着我的后背,**辣地疼。

“咳咳…咳咳…”怀里的苏晚晴被浓烟呛醒,剧烈地咳嗽起来,

惊恐地看着四周瞬间变成的火海。“别怕!低头!”我低吼着,用身体尽量护住她,

目光如鹰隼般穿透浓烟和火焰,死死盯向草棚外!火光映照下,

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雨幕中晃动,其中一个矮壮的身影格外熟悉。王德发!

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正对着另一个拿着长柄东西(像是火把或燃烧瓶)的人影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风雨太大,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嚣张的姿态,那指指点点的动作,

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想灭口?!一股狂暴的杀意猛地冲上头顶!

我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空空如也!退伍了,枪,早就交了!怒火烧得我眼前发红,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不顾一切冲出去拼命!“别…别去!

”苏晚晴冰凉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因为恐惧和虚弱而颤抖,“他们有…有枪!

那个拿长筒子的…我…我见过!是**!”**?!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硬冲出去,就是活靶子!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目光飞快扫过火海,寻找生机!棚顶在燃烧,四壁在坍塌,

唯一的门口被烈焰和外面的人封死!突然,

我的视线定格在角落——那里堆着一些以前看园子留下的破农具,其中一把锈迹斑斑的锄头,

锄头柄抵着的那片泥墙,似乎因为常年潮湿和虫蛀,比其他地方更薄!而且,

那个角落的火势因为杂物少,相对小一些!“抱紧我!”我低吼一声,没有丝毫犹豫,

抓起那把沉重的旧锄头,用尽全身力气,像抡圆了的战锤,狠狠砸向那片相对薄弱的泥墙!

“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被火焰的爆裂声掩盖。泥土簌簌落下,墙体剧烈震动。一下!

两下!三下!“轰隆!”一声闷响,那片泥墙终于被我砸开一个勉强能容人钻过的破洞!

冰冷的雨水和新鲜空气瞬间灌了进来!“走!”我抱起苏晚晴,

毫不犹豫地从那个破洞钻了出去,滚进外面冰冷的泥水里!几乎就在我们滚出来的瞬间,

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支撑草棚的一根主梁彻底烧断,

整个燃烧的棚顶轰然塌陷下来,将我们刚才藏身的角落彻底掩埋在熊熊烈焰和浓烟之中!

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全身,却浇不灭心头的怒火和后怕。我抱着苏晚晴,

在泥泞中手脚并用地快速爬离那片火海,躲进附近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回头望去,

整个草棚已经完全被烈焰吞噬,像一个巨大的火炬在暴雨中疯狂燃烧。

火光映亮了王德发那张狰狞得意的脸,他似乎在对着坍塌的草棚方向啐了一口,

然后挥了挥手,带着那几条黑影,骂骂咧咧地转身消失在雨幕里。他们以为我们死定了。

冰冷的雨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冻得我打了个寒颤,但胸腔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

苏晚晴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冷的,更是吓的。她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片吞噬一切的火焰。

“他们…他们真的想烧死我们…”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

“没事了,”我用力抱紧她,试图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笔账,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草棚没了,

我们成了真正的丧家之犬。暴雨还在肆虐,后山是不能待了,王家的人随时可能折返查看。

我背着苏晚晴,像一头沉默的孤狼,在黑暗和泥泞中跋涉。每走一步,

她骨折的腿都传来压抑的痛哼,每一次颠簸都让她在我背上颤抖。我们没有目的地,

只是本能地远离那片火光,远离王家可能的追索。不知走了多久,雨势终于小了些,

天边泛起一丝死鱼肚般的灰白。疲惫和寒冷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们的意志。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前方影影绰绰出现了一小片废弃的屋舍轮廓。走近了看,

是以前生产队废弃的几间土坯仓库,塌了大半,但有一间角落的屋子,房顶居然还勉强撑着。

我小心翼翼地背着苏晚晴钻了进去。里面充斥着尘土和霉菌的味道,

到处是残破的农具和杂物,但好歹能遮风挡雨,最重要的是,隐蔽。

把她安顿在角落里一堆相对干燥的稻草上,**着冰冷的土墙滑坐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从退伍回来到现在,不过十几个小时,

却像过了半辈子那么漫长。家没了,差点被烧死,

还背上了一个被王家迫害的重伤女人和一枚可能藏着惊天秘密的U盘。

“U盘…”苏晚晴虚弱的声音响起,带着急切,

“快…看看…”我这才想起那枚小小的金属块。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来,塑料纸包裹着,

沾着泥污,却依旧冰冷坚硬。U盘…证据…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可这荒山野岭,哪来的电脑?

“得…得找个地方…”苏晚晴喘着气,眼神里充满了焦虑。我沉默着,

目光扫过这破败的仓库。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就在这时,

我的手无意中碰到了行军包侧边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东西。我的手机!

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手机永远充满电,用防水袋装着,放在最顺手的位置!

之前一直高度紧张,竟然把它忘了!我几乎是颤抖着把手机掏了出来。防水袋很管用,

手机完好无损,电量还有大半格!我撕开防水袋,快速开机。屏幕亮起的光芒,

在这昏暗的废弃仓库里,微弱得如同萤火,却瞬间点燃了我们眼中濒临熄灭的希望!

“有…有转接头吗?”苏晚晴挣扎着想坐起来,急切地问。我飞快地翻找行军包内袋。

常年外出拉练,包里总备着些小工具。果然!一个小小的、金属的OTG转接头,

安静地躺在夹层里!我把它和U盘一起,小心翼翼地插在手机充电口上。手机屏幕闪了一下,

弹出一个读取外接设备的提示。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文件管理器。一个文件夹跳了出来,名字是冰冷的日期和一串乱码。

点开。里面是几个视频文件和几个图片文件。我屏住呼吸,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光线昏暗,像是在矿洞里**的。镜头扫过肮脏的岩壁,

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像牲畜一样麻木地搬运着矿石。接着,镜头猛地拉近,

对准了洞口正在交谈的两个人!虽然画面模糊,但其中一个矮壮的身影,肥硕的肚子,

油腻的中山装,赫然是王德发!另一个,穿着明显是镇干部的夹克衫,

侧脸依稀能辨认出——是副镇长周国权!王德发正谄媚地笑着,

把厚厚一叠钞票塞进周国权的手提包里!第二个视频更短,镜头剧烈晃动,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远处模糊的呵斥声。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张年轻、愤怒、沾着血污的脸上——正是那个失踪的记者!他对着镜头,

急促而绝望地说着什么,但声音被巨大的噪音盖过。紧接着,画面猛地一黑,

惨叫和重物滚落的闷响……图片文件则是一些清晰的单据照片:王家非法开采矿石的出货单,

上面有王德发的签名!还有几张银行流水截图,收款方赫然是“周国权”!证据!铁证如山!

我死死攥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忽明忽暗。愤怒、仇恨、还有一种冰冷的杀意,

在我血液里奔涌!王德发!周国权!原来你们是一窝的!原来我爹…那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

最后却“意外”摔死在废弃矿坑里的爹…他的死,是不是也跟这群畜生有关?!

“就是他们…”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刻骨的恨意,

…想跑…被王耀祖带人…推下去了…我躲在石头后面…看见了…”仓库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冰冷的证据像一把把尖刀,刺穿了所有的侥幸和幻想。“报警?

”苏晚晴看着我,眼神里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恐惧,

“周国权…他是副镇长…镇上派出所…恐怕…”我缓缓摇头,眼神冷得像冰窟窿。报警?

证据交给周国权的人?那无异于自投罗网!这U盘就是催命符!王德发父子敢杀人放火,

背后站着周国权,他们绝不会让任何能威胁到他们的东西存在!那个记者刘峰,

就是前车之鉴!不能走正常渠道。必须让这证据,直接捅破天!

捅到周国权、王德发他们够不着的地方!我的目光再次落在手机屏幕上。

《王德发王耀祖苏晚晴》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掀翻保护伞:我家祖宅你也敢动?小说全文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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