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帐篷里的陌生“熟人”】我是个护士,今年30岁了,
终于在一段特别忙碌的工作后,请了两周的假,奖励自己一次旅行,
因为找不到合适时间的旅行搭子,那就干脆自己出发吧。一晚,在露营帐篷中准备休息,
拿着手机看会儿小说,突然听到帐篷外有异响,我轻轻拉开拉链向外看去,
原来是一阵诡异的风,我没有多想,继续趟回去看小说。好像也没过多久,天就亮了,
我打开帐篷的一瞬间,一阵刺眼的光照得我赶紧捂住了双眼,待缓过来之后,
我发现外面的景色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但我也没想太多,准备去不远的河边洗洗脸。
快到河边时,发现河滩边有个穿着黑衣的人躺在地上,我走近一看,怎么还穿着古代的衣服?
难道是个演员?我先叫了叫看那人没有反应,周边也没有一个人,我又探了探他的脉搏,
很微弱,但还没死,准备打120却发现手机黑屏了,我凭着护士的本能施救,
清理口腔、胸外按压,好一顿折腾,那人终于睁眼了。他说的第一句话,
差点惊掉我下巴:“苏菁菁……”。
脑海中瞬间飘过“这不是我昨天看的小说里恶毒女二的名字吗?他这是在叫我?
难道他是男主魔尊玄魔轩?”我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他的衣着,
随身的玉佩与书中描述得一模一样,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穿书了。不管怎样,
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呀?我赶紧拖着刚醒过来虚弱的他到我的帐篷里先做休息,
那里还有我的急救包。在帐篷里继续为他清理其他的小擦伤。做完这些,肚子饿得咕咕作响,
从登山包里掏了一个压缩饼干吃起来。看到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
赶紧掰了一大半递过去:“你应该也饿了吧?吃点。”他眼睛瞪得更大了,
气鼓鼓地憋了一句:“你……!”我莫名其妙地问:“我怎么了?
”他肚子的咕噜声恰逢此时作响,忍住没说完的话,拿起压缩饼干就是气鼓鼓的一大口,
差点噎住,我又递了瓶我自己过滤过河水的纯净水给他,第一口又差点呛到。
等我二人吃饱喝足之后,他恢复了体力,也基本平复了心情,开始和我聊天。“苏菁菁,
你为什么又要杀我又来救我?我才不会因为你救我就将心法秘籍给你!
”我突然想起原著中男主贵为魔尊,性格狠辣,唯独对原著女主清灵月一往情深。
恶毒女二费尽心思想要盗取男主传家的一本可以修炼到至强之境的心法秘籍,
且为了让自己无敌,给男主下了蛊。在男主蛊毒发作之际,将其打落悬崖,
但自己也没有找到那本秘籍。男主定是以为我要杀他夺取秘籍。我刚要解释,
突然听到外面有很多人在呼唤男主的名字,看样子是下属们来寻他了。正准备外出去看,
一个衣着清亮略施粉黛的美女就拿剑指着我:“苏菁菁,我现在就要替轩哥哥报仇!
”我正欲闪躲,一股灵力就将剑推向一旁,这一剑刺空了。顺着法力推开的方向望去,
玄魔轩从帐篷里走出来。清灵月一脸震惊,又一脸喜悦。“哥哥,你没事就好!哥哥,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她?”玄魔轩迟疑了一下,
好像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突然不想杀她了。“杀了她岂不是太容易了么,
那蛊日日在我身体里折磨我,我要让她也感受被日日折磨的感受!抓回去关入地牢!
我要亲自好好折磨她!”又交代属下:“顺便把她帐篷里的东西一并带回。
”【原著女主清灵月】风清门掌门之女,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活泼,
肤白貌美,人见人爱。原著中与魔尊玄魔轩在城外偶遇,遭遇歹徒,英雄救美,
从彼此知道身份开始,一步步发展恋情。女主依靠掌门之女的身份,性格比较任性。
【原著女二苏菁菁】有记忆时便和一群孩子沿街乞讨,没有名字。
在人人都生来就自带法术的地方却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受尽欺辱折磨。后天努力好学,
却始终对这世界保持敬畏。有个姓苏的人家是她的贵人,看她没有名字,
便取了现在这个名字苏菁菁。渐渐地得到一些人的帮助,
当她知道魔宫有一本心法秘籍可以增长修为,修炼法术,
在通过正途求取屡次碰壁后便想到去魔宫偷。
【原著中女主清灵月和女二苏菁菁的纠葛】女二苏菁菁到男主魔宫偷秘籍,
不小心被前来男主魔宫做客的女主清灵月撞破,在被男主魔宫的下人一顿毒打后被扔了出来。
女二苏菁菁因此记恨男主玄魔轩。不久后女二苏菁菁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蛊虫,
成功给男主轩下了蛊。女主清灵月知晓后从此记恨女二苏菁菁。女主和男主谈着甜甜的恋爱,
女二在外面依然不断修炼武功,直到有天在山上偶遇,女主用毒箭射死了女二,正高兴时,
男主也死了,原来这蛊会双生双死,女主此时后悔也无用,只能自尽殉情。BE结局。
【地牢:解蛊之约】我穿书的时机应该就是苏菁菁在给玄魔轩下了蛊之后,
在魔宫没找到秘籍,与轩一路打到悬崖边之后。“这女二想练武功秘籍,
我和玄魔轩又中了双生双死的蛊,那他死我就得死,我死他就得死,
那我不想死啊……还是说我在书里死了就能回现代了?”我犹豫了一会儿,
决定“早死早超生”,不过又想“怎么死能不疼?”最终决定“那还是杀了玄魔轩吧”。
于是让狱卒叫来了他。本来想得好好的,拔出他的剑,然后一剑刺向他就完事了,
还反复练习了一会儿。可现实是——刚举起手准备去拔剑,就被他一掌魔气拍飞撞到墙上,
重伤,但不至死,已经不能动换了。又是被玄魔轩一顿言辞羞辱:“怎么,苏菁菁,
你之前趁人之危的时候不是厉害得很吗?”。玄魔轩因此又确定了苏菁菁是来杀自己的,
之前被救的时候还真是自己想的那般。但这次也算是看在之前被救的份上没有狠心下死手,
还将帐篷等一应物品扔到地牢,也算是给了我一线生机。走了。我想着这么疼了,
不如自己快点了结,拿着瑞士军刀在脖子上比划了半天,还是决定做个饱死鬼,
吃完又想睡会儿……就这样不知道多久后醒来,身体恢复了一些,脑子也清醒了些,
此时又不想死了,想着怎么逃出去。我又叫来了玄魔轩。“这蛊是‘双生双死蛊’,
我可以帮你解蛊,但是,这蛊只有养蛊之人才可以解,
那养蛊之人是远在云南深山中的一个婆婆,当时是我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求她给我的。
”我与他谈判。他冷笑:“我凭什么信你?”“那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不过你也别想活。
信我还有可能解了这蛊,等那时你再杀我也不迟。”我解释道。他无语,只能答应。
【旅途惊魂:蛊发与心动】第二日,带上一应物品和三个随从——卫川、肃尘、翎矢(女),
驾着马车出发了。出发前玄魔轩还与清灵月腻歪了好一会儿。我以继续旅游的心态和他聊天,
慢慢地他也卸下防备。马车里的小环境,很适合旅行和聊天。我与他讲了我是穿书而来,
他不信,我还举了一些书里写了但其他人不知道的例子。他终于相信了。可问到未来的事情,
我发现除了人物关系,好像从我穿书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就都发生了改变,
我也无法预知未来要发生的事情。突然听到他压抑的闷哼,只见他手上泛起寒霜,
握着的茶水瞬间冻成冰。霜气在睫毛凝成冰晶,嘴唇发紫。他捂着心口,蜷缩成一团,
瑟瑟发抖。蛊毒发作了,这是现在这个我第一次见他蛊虫发作的样子。我手足无措,
问了问随从,以前他们都是怎么处理的,他们震惊之余也如实告知,就是盖上被子,
抱盆热水缓解,然后不断地换热水,半个时辰之后蛊毒就不再发作了。可此时在野外,
怎么办呢?我从包里找出所有能取暖的东西——暖宝宝贴、露营用的炉子。马车上有被子。
我将被子盖在他身上,他突然用力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来不及震惊,
就感觉自己手腕的温度正在被他抽离,可他的表情好似没那么痛苦了。“你哪里最冷?
”“心”我赶紧将暖宝宝贴在他后背对应心的位置。“疼吗?”“疼”。
我费劲取出1粒布洛芬“这是止痛片”,塞进他嘴里。瞬间,
这寒冷与疼痛竟真的缓解了几分。玄魔轩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些,又突然被他拽进怀里,
声音颤抖着说\"你到底是谁?\"。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心跳加快,
他贴着我急剧起伏的胸口,冷热交织的水雾在我们相触的肌肤蒸腾。
他似乎在贪婪地汲取和享受我身体的温暖,像溺水者紧紧抓着浮木。
而我分明听见两颗心脏在冰火两重天里奏出诡异**。好像没过多久,
我感觉他的寒意渐渐消失了,体温慢慢恢复了正常。我俩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筋疲力尽,
终于可以瘫着休息会儿了。他埋首在我颈窝低喘时,发间雪松香钻入鼻腔,带着陌生的痒意。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魔尊,水烧好了。”原来他们在野外临时生火、打水烧水去了。
“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我们赶紧去住店吧。”我吩咐随从。住店,自然是男女分开,
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可刚才发作时的那一幕使我久久不能平静。躺在旅店的床上,
一方面回味刚才那肌肤之亲,另一方面觉得那蛊虫与他们说的发作时间相比明显短了许多,
难道是两只蛊虫距离近会有什么影响?……一连几日,旅途继续,沿途也吃了些好吃的,
还算顺利。【路遇土匪:感情升温】几日后,旅途刚过一半,却遇到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
他们手持明晃晃的大刀,脸上涂满了黑色的油彩,显得格外狰狞。
虽然最后我们将他们打跑了,但还是折损了1名随从-卫川,轩左臂也添了道深深的刀伤,
鲜血顺着他的衣袖缓缓流下,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当然对方折损更严重,
对方的人见不敌我方,就都仓皇逃跑了。【卫川】我们处理了卫川的尸体,
给他简单地举行了葬礼。卫川是我们几人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是玄魔轩最喜爱的下属之一,
他是个孤儿,很小就在街头流浪,有次在街头,一个更小的弟弟被一群坏孩子欺负了,
他上前帮助弟弟,结果也被打了。但这一幕恰巧让路过的玄魔轩注意到,便将他招至门下。
玄魔轩教育他时是很严厉的,而这孩子一直很刻苦,平时说话也不多,功课进步很快,
轩从内心很喜欢这个孩子,而这孩子也很懂得感恩,做事积极主动,只是他社会经验不足,
这一次轩出门,就是想顺便带他见见世面。没想到我们一行路遇土匪,
他虽积极主动保护我们,但经验不足,一腔孤勇落入了土匪的包围。轩虽出手相救,
但为时已晚,卫川重伤致死,轩也受伤。轩悲痛不已。
给轩的伤口也用我带的现代急救包进行了处理,消毒液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绷带紧紧缠绕在他的伤口上。奇怪的是,每次我与他靠近,心跳和呼吸都会莫名加快,
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难道是蛊虫?这天傍晚在马车上刚用过简单的晚膳,
蛊虫又发作了。仔细想来似乎是有几日没有发作了。我正欲如法炮制上次的缓解方式,
还没等我拿到暖宝宝,轩却直接将我一把抱住,只是把脸埋在我颈窝,
他喃喃道:“我好冷……”“嗯,我知道”我安慰道。他依旧贪恋我身体的温暖,
源源不断地汲取我身体的温暖,直到寒意也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颤抖着说:“我也好冷……”他才反应过来,看着我快被冻僵的身体,下意识有些慌张。
他将我的包用法术拉过来,翻找和上次一样发热的东西——暖宝宝贴。“是这个吗?
”他真聪明,根据说明也给我贴在了后背衣服上。一会儿我终于也缓过来了。
这次似乎发作时间更短了,但这次我只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小会儿蛊虫发作的感受,
就算不是现在这个自己亲自下的蛊,也在痛恨以前的自己,心疼男主日日忍受蛊虫的发作。
没等这阵暖意焐热空气,车外传来兵器交击声。轩留下我待在车里,自己出去了,
我偷偷透过帘子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追杀与守护:山洞里的温情】从两人对骂中知道了对面那个老头子叫金麟子,
原著中他是仙族屏山门派的掌门,杀了老魔尊也就是玄魔轩的父亲,现在看轩势单力薄,
又带来大批弟子赶来“除魔”。玄魔轩的武力值与金麟子单打独斗定然能胜,
但这次他们带了大批弟子护阵,但我们只有两个随身护卫。全面开战必然没有胜算。
更何况还有“我”这么个不能死的累赘。老头子料定这战他能赢,定然举全力,
而轩不能恋战,得想法逃跑。他们开打了,老头派他的首席弟子攻打我们的两个侍卫,
可敌众我寡,轩为了保护这两个侍卫,只好去攻打老头。我提前收拾好我的包,
从马车后门偷偷溜出,躲到一个大石头后面,静观其变。“轩不能死,不然我就完了”,
脑海中不断思考如何能救他,突然想起来我带的装备中有一颗照明弹,
于是我趁大批人马扎堆恋战,算好最合适的阵型、距离、角度,趁轩躲避往回飞的时候,
冲上前去,避开轩,用照明弹对准老头,恰好炸伤了他。
轩落地后拎着我的脖领子就飞进了密林。那照明弹只能炸伤那老头,但不至死,
众人一部分在照顾老头,一部分人开始搜查我俩的下落,好在那林子比较密,可以躲避,
但不敢出声,轩半趴在我身上,用黑色衣襟盖着我浅色的衣服,如此近的距离,
两人目光对视一瞬,便觉心跳加速。在这夜色中我们躲在茂密的树下,
一群人应该也看不真切,搜查一圈后并没有发现我俩。等人群走了一会儿后,
我轻轻晃他却没有反应,抱着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他的后背,感觉又湿又黏,
我一惊“又受伤了”,这次失血比较多,可能是已经昏迷了。我取出登山包,
用睡袋挡着手电筒的光为他检查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包扎好,这里不能扎帐篷,
给他裹上睡袋保温,我先出去找好地方,再回来接他。走了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小山洞,
也不知道是什么洞,至少能先去避一避吧。我返回去他还没有醒。我艰难地背着他到了山洞。
夜间很冷,我捡了点树枝烧柴火,终于不那么冷了,我很累但又不敢睡死,
就这样趴在他旁边休息,终于天亮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找水了。等我回来,
看见他已经醒过来了,正在焦急地等我回来。
他过来就对着我面露愠色:“怎么一个人就出去了呢?万一你再遇到追杀我们的人怎么办?
”“我得去尽快弄些水回来给你清理伤口,这次的伤口有些深,我怕你感染破伤风,
在这里你万一感染了我没法处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我带的食物只够吃三五天的,吃完了后面怎么办?”我既担心又着急。
争执间俩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只好搁置争议先吃饭了。
我担心带来的食物不够我们这几天吃的,所以每顿都省着点吃。下午,
我拿出露营的茶具泡了点茶,我一边帮他缝补衣服,一边喝茶聊天,继续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虽然仍未达成共识,但好在我俩气氛和情绪都好多了。我还告诉他我包里都有哪些宝贝,
教他都是怎么用的。他对其中的打火机特别感兴趣。他的好奇缓和了他的疼痛。天渐渐黑了,
他的蛊虫突然又发作了,此时洞口突然钻出几只狼,“为什么就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顾不得轩,只能拿起地上的火棍驱赶,一只狼扑上来,我使出吃奶的劲挥舞,
恰好打到了狼头上,它一只眼睛受到了影响,火棍上的火基本灭了,
第二只狼又准备扑上来咬我,千钧一发之际,轩用法术击退了那只狼,几乎同时,
第一只伤眼狼复仇似的又向我扑来,第三只狼直奔轩而去,我一边躲避第一只伤眼狼,
一边用火棍去打那第三只狼,轩用法术击伤了第一只伤眼狼,然后又用法术去打第三只狼,
正因为我用火棍干扰了第三只狼的速度,他在打完第一只狼之后又打了第三只狼。
第三只狼应该是只头狼,被收拾后,狼群慢慢退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赶紧跑去看轩有没有受伤,他的蛊虫还在发作,
刚才是强忍痛苦动用灵力救我,可他现在的症状却是浑身疼痛难忍,一会儿冷若冰霜,
一会儿又灼热冒汗。我只好给他吃了止疼药和消炎药,冷的时候就让他抱着我,
热的时候就让他在睡袋里捂汗排毒,随时观测他的体温和症状。天快亮的时候,
他的体温已经不再波动了,而我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靠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轩醒来看怎么也叫不醒我,有点担忧,想着“昨天不是没受伤么,
应该是睡着了吧。”这才放下心来任我睡着。他在一旁打坐修炼,也能够尽快恢复些法力。
他突然想到昨晚的狼群,不由得脊背发凉,想着趁着我睡这么死,探一探我的身体,
为什么不能使用法力。好像是结丹的地方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灵力进不去也出不来。
正当他准备取出这东西来,发现扯着我浑身内脏都疼,直接给我疼醒,他赶紧收手。
我满头大汗醒来,虚弱地说:“我刚才……好疼……”他扶我坐起,问道:“现在呢?
”“现在不疼了。”我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坐起后只想抱着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应该即意外,又享受吧。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姨妈来了,尴尬地拿着所需物品跑出了山洞,
“我去上厕所你别跟着”。等我回来尴尬地看了一眼他,身体有些虚地一趔趄,
幸亏他一把扶住了我,将我“端”到防潮垫上,十分温柔。“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冲一点红糖水啊?
”“好”他不太娴熟地从包里掏出红糖,又用着现代露营装备烧水、冲红糖。
递给我前怕太烫了还吹到合适温度才给我。从心里暖遍全身。“对呀,
下次你蛊虫发作的时候也可以给你冲红糖水喝”我笑得很开心。又过了两天,我俩都好些了,
带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了,我们商量好准备早早休息,收拾物品,
无论如何第二天一大早都要出发了。休息前我又检查了他的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了,
只需要小心别再擦伤或裂开就行。”话音刚落,他的蛊虫又开始发作了,
我正准备去给他冲红糖水,他霸道地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加快,
身体和脸颊都微微发热,他却更加贪恋我这温暖的身体。可今日不同的是,他居然吻我了,
刚开始轻轻亲吻,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我这里不断流向他,之后他便失控一般地亲吻和吮吸,
眼见他已失控,我赶紧推开他。“我今日,不行。我去熬点红糖水,咱们一起喝。
”他也好似刚刚清醒过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笨嘴拙舌地向我道歉。“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刚刚自己怎么了,就是好想和你……身体忍不住地想离你近一些,更近一些,
好似那样就温暖又舒适……”“喝完红糖水之后就早点休息吧”我将冲好的红糖水递给他,
好像他今天的蛊虫发作时间又短了一些,他喝完红糖水,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寒气便好了。
我也给自己冲了一杯下肚。“早点睡吧”我说。他弱弱地向我申请:“睡袋只有一个,
我们今晚能不能睡在一起?”这几天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基本上都是靠在一起睡的,
只是两人轮换清醒。“你知道我……”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知道,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多一点温暖。”睡袋打开当被子也不大,
两个人靠在一起互相取暖,好在还有衣服相隔,他也没有食言,只是从背后搂着我,
一只手垫着当枕头,什么也没做。只是,我紧张了好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第二日一早,我俩都仍保持着这个姿势,他醒来一直说手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收拾完登山包,终于离开了这个我们一同生活了大概一周的山洞。
【天坑:告白】我们先去找了当时马车停靠的地方,早已不见踪影,只得步行继续。
一路上根据我之前学的知识,顺便捡了些药草,想着可能将来受伤应急之用。走了一天,
到了一个镇子上,这个镇子应该是之前我找那个种蛊的婆婆路过的镇子。累了一天了,
我们打算找个地方先住店。来到一个驿馆,准备住店,才发现我俩没钱。
“我是因为我们现代都不用带现金出门,而且我带了一点应急用的现金这里根本用不了,
你一堂堂魔尊,居然没钱?”我说。他用我的语气反怼我道。“我一堂堂魔尊,
出门也从来不带钱啊,办这种小事以前都是下人去办的。”我无言以对。
想到一路上捡的药草,找了个药铺,换了些银两,可这些银两只够住一个最差的单人间。
出门在外只能隐忍,好在只需住一晚。至少这一晚不用担心野狼。第二日一早,
我们出去打听了蛊婆婆所在的位置,用剩的最后一点零钱买了些干粮,上路了。
那蛊婆婆不住这繁华的镇子上,而是在一个深山的山谷里,位置很偏僻,好在那里有水,
一路沿溪水而上也可以找到。只是这一路都是密林,又多蛇虫鼠蚁和各种野生动物,
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白天行路,夜晚扎营,也得三日才能到。我已经尽力走快点了,
只要不拖后腿就行,当然一路要是有顺手能采的药草也不落下。只是偶尔出现的蛇,
他眼疾手快地都用法术帮我挡了。傍晚时分,找了一小块空地可以扎帐篷,随便吃了点干粮,
都累趴下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睡前半夜,我睡后半夜。无聊期间,趁他睡着,
才敢仔细观察他的样貌,真的是帅啊,看到我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回想起这些日子,
满满都是他对我的保护,叫人那样安心。夜半我看他还睡得正香,没有叫醒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正痴痴地看着他,他突然睁眼,反而吓我一跳,问我几时了,
听说已经过了子时,他立刻起身打坐,让我去睡,我乖乖照做。一夜好眠至天光大亮。
第二日,用过早餐后,我们继续上路。这些路都不好走,有的都不知道算不算路,
总之都是他在前面探路,我一路跟着,不好走的还会拉我一段。
遇到蛇虫鼠蚁之类的还用法术将他们打掉。走了一段时间这样的路,他再次回头拉我的时候,
看到有一只豹子正盯着我俩,豹子看见轩与他对视,便要冲上来咬我,
轩情急之下用法术一个大力就将我甩了上去,
他本身就左手抓着一根凸起的树干基本是吊着自己,右手还抓着我,
他只有将我甩上去才能腾出右手对付豹子。我被甩上去的瞬间看到了这一幕,
但落脚的时候一个趔趄,手上抓了根救命稻草,对,稻草,然后整个人就滚到了下面。
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只在半山腰,但为何会掉下去?可能是个“坑”,还是个挺深的坑。
因为我感觉自己几乎是垂直着滑下去。幸好坑底植被众多,虽然有些碰伤和擦伤,
但没有致命内伤。也不知他怎么样了。“玄魔轩!”我大喊道,没有人应,我又喊了几遍,
终于,他回应了“我在这,你在哪儿?”我们互相找到了位置,
我应该在一个山谷似的深坑中,好在他有法力,他从刚才那个位置直接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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